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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迷魂引

 

,没有。”

徐谨礼细细地吻着她的脖颈,拉着她的手说:“让娘子久等了。”

苓茏不敢看他,红着脸又问:“那和我也不喝吗?我们不是该喝交杯酒吗?”

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这么紧张,尤其是徐谨礼在她颈边笑着的时候,温热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脖子上,惹得那里的皮肤阵阵发痒。

怀里的人儿脸颊绯红,手攥着膝上的裙摆,不好意思的低着头,扭捏害羞的小女儿家姿态,让徐谨礼的心泛起怜爱。

徐谨礼笑问:“娘子要喝酒么?可你一喝醉就会胡闹,这可如何是好?”

苓茏心想你怎么知道,但是现在这个她却好像被戳中了脊梁骨似的,恼羞成怒轻轻捶了他一下:“不和你喝了,就知道取笑我,哼!”

说完便想往床上躲,被徐谨礼搂着肩紧紧抱在怀里,没能离开他的怀抱。

头顶是男人低低的笑,胸膛传来轻微的震动,让苓茏心尖发麻,她又乖乖地待在徐谨礼怀里不动了。

徐谨礼吻在她额头:“我是怕你不胜酒力,喝了会不舒服。这些礼节也不是非得什么都要,你要是想喝,我就去倒酒。”

苓茏扯着他的袖子:“我要,他们说成亲就得喝交杯酒来着。”

“好,”徐谨礼将她放在床上,走到桌子那,将两个小酒杯翻过来,倒了两杯酒拿过来,递一只给苓茏,“你可以不用喝完。”

苓茏端过酒杯,拍了拍身边,示意他快坐过来。

徐谨礼笑着坐在她身边,捏着那小杯子置于苓茏眼前,苓茏和他碰了一下杯,随后和他挽手。

徐谨礼想提醒她交杯酒要分三步别一步全喝完了,结果苓茏一仰头全倒了进去,还懵懵地看他:“你为什么不喝啊?”

算了算了,不说也罢。徐谨礼哭笑不得,和她一样一杯饮尽。

苓茏喝完把杯子塞给他,等徐谨礼放完杯子回来的时候,她笑嘻嘻地往他怀里钻:“喝完交杯酒,你就是我相公啦。&ot;

徐谨礼摸着她通红的脸蛋:“感觉难受不难受?”

苓茏摇摇头:“现在不难受。”

说完之后,徐谨礼没再说话,苓茏看着他的脸靠得越来越近,不自觉向后躲了一下,引得徐谨礼一笑:“怕什么?”

他笑着,格外温和的样子,手揽在苓茏的腰间,放在系带附近摩挲着。那种心跳得飞快的感觉再次来临,苓茏偏过头嗫嚅道:“你,你要干嘛啊?”

“做你相公该做的事,”说完,徐谨礼又补上一句,“不记得吗?我告诉过你,交杯酒喝完了后面是什么来着?”

苓茏歪歪嘴,声音很小:“……入洞房。”

徐谨礼目光定在她脸上,扶着她的颈,大拇指一下又一下地摸着她的下巴:“嗯。”

“嫁给我,可有悔?”

“当然没有!怎么会后悔啊,我好开心的!”

待说完,苓茏就主动上前抱着他的脖颈,和徐谨礼贴得紧紧的:“一点不后悔,以后也是。”

徐谨礼亲吻她的侧脸,细密的吻落下,一直吻到她的嘴角。苓茏这次主动张开了唇,和他勾着舌头,交换唾液,彼此的唇齿间都有淡淡的酒味。

吻着吻着,苓茏被他压在床上,徐谨礼在她耳畔哄她:“苓儿,我教过你如何穿衣脱衣,这一回,自己脱好不好?”

苓茏面色酡红,手顺着下去,慢慢解开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就这么一瞬不瞬地看着她,直到她浑身上下除了一件肚兜,几乎全身赤裸地躺在大红色的喜服上。

苓茏胳膊护在胸前,有些羞愤,嗔怪着:“为什么只有我脱啊?你怎么不脱?”

徐谨礼眼带笑意:“你给我脱。”

苓茏心想他怎么总是喜欢让她给他脱衣服,红着脸手摸索着放到徐谨礼的腰带上,开始解那些繁琐的系带。徐谨礼伏在她身上吻她的身子,手伸进肚兜揉她的胸。被他吻过的地方似乎在发烫,苓茏被他揉得心颤,所以连解着衣袍的手都在发抖。

看她解了半天衣襟才敞开一点,徐谨礼在她心口笑笑,语气中带着调侃:“这么难?”

苓茏有些气恼,偏偏还被吻着,浑身酥麻,声音听上去又娇又可怜:“都怪你穿得太多了。”

等她好不容易脱完他的衣服,徐谨礼的手指已经在小穴中搅弄了不知多少回,汩汩的水声伴着细声媚叫,苓茏抱着他的脖颈喘息不止。

他贴在苓茏耳边叫她:“水苓,娘子。”

苓茏愣了一下,水苓是谁的名字?

是她附身的这个女子的名字吗?那她现在是谁?是苓茏还是徐谨礼以前的妻子?

这个女子长什么样子?是她的样子吗?

她这是才发现,她什么都不知道,因为对方是徐谨礼,她就这么稀里糊涂地和他纠缠到了一起去。

可身体是由不得她自己做主的,她在这个身体里没有叫停的机会,她仍旧在娇哼,带着溢满情欲的喘息,声音听起来和现在的她很像。

徐谨礼像之前那样对她,温柔有力地撞进来,解下她的肚兜,吃着她的乳尖。

情欲正浓时,苓茏却有些想哭:他以前爱上了谁?他和谁在一起过?为什么这个人不是我?

她伤心地想推开他,然而仅为灵魂的她做不到,她被迫沉溺在这场交融之中,被徐谨礼顶弄到脊背发麻,呜咽不止。

等第二天醒来,徐谨礼为她梳发,她看清了铜镜中那张脸。

和她长得一模一样的一张脸,连小痣的位置都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

苓茏不解,难不成,这是她的前世吗?

她以前不是狐狸,是他的妻子?是个人?

苓茏看着徐谨礼替她绾发,一点都不痛,盘得很好看,让她想起了那会儿在宗师殿,他经常为她束发。

“好看。”

她听见水苓如实说道。

徐谨礼笑了:“有时候我在想,你是嫌麻烦才学不会,还是真的学不会。不然我别的都会,怎么就这个不会呢?”

她转过身去抱着他的腰:“太难了,真的学不会,好麻烦。”

“我不在的时候,那谁给你绾发?就这么不管了?”

“你怎么会不在?你又要自己出去玩不带我吗?”

徐谨礼无奈解释道:“不是出去玩,武林大会太危险了,我不能带你去。”

“哼,小气。”水苓嘴上抱怨着,却扔抱着他不放,还蹭了两下。

苓茏听他说话,思索着武林大会是个什么东西?和参加那种仙门百家的宴会一样吗?

正想着,门外有人敲了敲门说道:“公子,钱公子求见。”

徐谨礼答道:“好,你先给他沏壶茶等着。”

水苓皱眉:“他们为什么老来找你麻烦?好讨厌。”

徐谨礼捏了捏她的脸:“那不是找麻烦,就是切磋,我们只是在互相讨教剑法。”

“那他们什么时候不来找你切磋?你每次和他们切磋都要花好久。”

“等有人胜过我的剑,他们自然就会去找别人了。”

水苓想了想:“那还是算了吧。”

徐谨礼笑:“刚刚不还说不喜欢他们找我切磋,怎么现在又说算了?”

水苓在他怀里仰起头看着他,眼睛圆溜溜的:“因为你喜欢嬴啊不是吗?所以我也不想你输。”

徐谨礼听见这话一怔,随后笑开,抱着她吻在她脸颊上:“我尽快结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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