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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教徒攻教堂被坐颤抖念祷告词背着老婆在外面生野种

 

周豫风和谢霁的家是一栋三层小别墅,一楼的小花园被打理得井井有条,碧绿的爬山虎沿着墙壁向上攀爬,站在二楼的窗户往下望,满园春意盎然。

周聿风今天穿着一件银灰色的衬衫,外面套着一件剪裁优良的西装外套,黑色的西装裤扣着一条手工皮带,整个人的身形显得十分高大挺拔。

他准备下楼,司机拿好行李正在楼下等他。

谢霁过来抱住他的腰,“老公,你这次真要去六个月那么久吗?我还没有和你分开这么长的时间。”

周聿风双手捧住谢霁的脸,隐忍又克制地吻过对方的嘴唇,才说道:“对不起小霁,我以前每年都要去教父那里待上一个月的时间进行修行。前几年因为我们新婚,我没有去教父那里,已经违背了约定,这次要全部补上。”

这几句话谢霁已经听了好几遍,但他还是固执地想得到自己想要的答案,他想让周聿风留下来陪他。

周聿风被他缠得没有办法,只能说出让谢霁和他一起去教会修行的话来,这样两个人就能待在一起。

谢霁虽然很心动,但是念头一转丧气道:“算了,我总觉得教父不喜欢我,我一看到他,就觉得他严厉的目光在谴责我,竟然把他的继承人给抢走了。”

教会的神父不能结婚,一生都要为主守贞,周聿风如果没有遇到谢霁,大学会进入神学院进行修行,毕业后就像教父一样成为一名传道的神父,但是他遇到谢霁,人生的方向都跟着改变。

所以周聿风知道教父心里的确是有着芥蒂的,但他还是出言安慰谢霁:“你是我的妻子,教父他爱屋及乌,必定像爱我一样爱你。教父只是不爱笑,并不是对你有意见。”

又缠绵了一会两人才恋恋不舍地分开。

周聿风坐上门口银灰色的商务轿车,贴身保镖开车带他去机场。

这次修行的地点在一个与世隔绝的小岛上,先是搭飞机到附近的陆地着陆,然后再乘坐小船上岛,所有电子设备都不能带上岛,周聿风抬起手腕看时间,钻石表盘的光芒一闪而过,这块手表,到了那里也要摘下来。

对于一般人来说,恐怕会觉得这样的苦修十分难捱,但是对周聿风来说,早已习惯,并从中得到心灵的平静和快慰。

他缓缓将右手放下,将手心按在平坦的小腹上,微微用力,感受到一阵紧绷。

这里现在还看不出来异样,但是周聿风察觉到他的身体正在再次发生着变化,就和十几年前高中休学那次一样的变化,再过一个月小腹就要明显了,周聿风不愿让自己的模样吓到谢霁,这才找到许久未联系的教父。

但愿教父原谅他这几年对修行的懈怠。

保镖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己的老板望着窗外,那张俊美仿佛神造的脸,如同海水一般冰冷又对万物充满包容的双眼,没有任何欲望和情绪,只有偶尔会对饱受恶欲折磨的人们投去一丝怜悯的目光,如同神救世人,用自己的肉身亲自宽恕仆人的罪过。

他是宽和仁爱的清教徒。

这样如神邸一般高高在上的男人,被保镖强奸的时候,西装裤里的小逼也会又紧又热地咬着鸡巴,周聿风隐忍地皱着眉,被掰开双腿,潮红浸染他脖颈的肌肤,身体被不停地撞向墙,他满脸痛苦地高仰着头,只有当司机的鸡巴大力肏进花心深处的时候,才会发出闷哼。

保镖强奸了周聿风整整三个小时,在事后痛哭流涕跪在地上恳求周聿风的宽恕,他罪孽深重,禁不住魔鬼的诱惑,对自己的主家犯下了难以弥补的恶行。

周聿风坐直起身体,小腿肌肉还在微微颤抖,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衣物,双腿间肿胀的花穴还在流出浊白的精液,他一丝不苟地穿好所有衣服,面不改色,冷淡平静得像是刚才没有经过一场强奸。

他站起来俯视着跪在地上的男人,抬起右手,大拇指缓慢地划过对方的额头,低声念道:“愿主宽恕你的罪过。”

于是,保镖便知道他得到了宽恕,罪行被抹去。

所以他后面又强奸了自己的老板一次、两次、三次,因为他实在禁不住魔鬼的诱惑,看到周聿风就想让自己的鸡巴得到救赎,还好周聿风会宽恕每个忍不住想要侵犯他的人,只要他们向他认罪。

当然,保镖知道他犯错的时候,要谨慎地避开主家的夫人,否则周聿风必将不再宽恕他们的罪孽,那会让他们这些罪人永远堕入地狱。

周聿风搭乘飞机大概十个小时,到达另一边的机场,就已经有人在出口迎接他,开车去岸边又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周聿风独自坐上船,保镖只能护送他到这里,无关人员不得进入岛内。

岛上有一艘大船用来专门接待外来的门徒,不论身份高低、不论出身贵贱,都一视同仁地待在等候室里,等待上船的时间到来。而周聿风坐的是另一只专门来接他的小船,他是大主教唯一的教子,自然不需要和那些需要洗脱罪孽的人们待在一起。

船上寂静无声,随行人员光脚踩在甲板上行走,落地无声,低着头恭敬地给周聿风送上茶水后又静悄悄地离开。

下船后,略带咸腥气味的海风吹过周聿风的脸,他微微合上眼睑,重新睁开后他脱下脚上的那双黑色手工皮鞋,又脱去袜子,和那些侍奉主教的仆从一样,光着脚踩在沙滩上。

岛上没有任何交通工具,就连大主教也要花上一个小时的时间从岸边走到岛心的教堂,周聿风走上二十几分钟便觉得脚心火辣辣的疼痛,他养尊处优久了,许久没有受到修行带来的苦痛磨砺,在太阳下感到大脑眩晕,身体微微摇晃,身旁的随行人员过来扶住他。

“您还好吗?如果觉得不适,让我来背着您走完剩下的路。”

周聿风休息了一会,恢复正常后推开对方的手,平静地说道:“这是我自己该走完的路,继续往前走吧。”

岛心的教堂根据功能分成不同的区域,周聿风跟着仆从进入的就是休息区,大主教的住所。

其他上岛前的信徒来说,都要在船上清洁自己的身体并更换教会为他们准备的衣服,而周聿风可以上岛后再更衣。

大主教对自己的孩子既严厉又溺爱,有关侍奉上主的事情,他对周聿风严苛到毫不留情,而在其他的琐事上,他又像个过于娇惯孩子的父亲。

如果有一天,主和他托梦,让他把自己唯一的孩子如同羔羊般献祭给他,大主教会毫不犹豫地拿起刀,刀尖刺进教子的心脏。

大主教此时没有在住所里,而是去了礼堂主持一场小弥撒。

周聿风进入主教的更衣室里,他站在房间正中央,张开双手,仆从脱下他身上一件件衣服,从外套到衬衣,到裤子再到贴身衣物,他赤裸裸地站在镜子前,这只是更衣的

杭彰推开一间小屋的破败房门,他往里快速查看了一圈,确定没有一个人也没有一个丧尸,才闪身躲进屋内,反手把门锁上。

地上是冰冷的水泥地,有一根诡异的圆柱形金属杆子光秃秃地立在那里,窗外的月光照在银色金属表面,反射出淡淡的柔光。

杭彰在角落里坐下,他摸着饿到抽痛的胃部,从背包里拿出一瓶水和面包,狼吞虎咽地吃起来,他最近总是饿得格外快。

食物的碎渣掉在他的领口上上,他解开黑色衬衫的扣子,露出里面脏兮兮的灰白色背心,他过于发达饱满的胸肌快要从背心里挤出来了,肥硕褐色的乳头明显地凸起。

杭彰低下头看着他的肚子,不能再拖下去了,里面的孽种已经有六个月大,背心都快盖不住肚皮,露出大半个圆鼓的肚子,沉甸甸地坠在他的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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