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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子他妈就强奸你了,怎么着

 

&esp;老子他妈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不识抬举的东西

霍骠等不及别人为他拉门,一脚将厚重惊人的大铁门踹开,疾步冲进去。

他的脸色太可怕,院子里的人一个个噤若寒蝉,大气儿都不敢喘。

“一群废物。老子养你们有什么用?”霍骠看都没看其他人一眼,径直来到沉拂砚身前,俯低身拦腰将她抱起。

怀里的人冷得像冰块儿一样,“胡闹。”他惊怒交加,胸膛一起一伏差点儿忍不住破口大骂,目光落在她毫无血色的小脸上,胸口一紧,勉强按捺下火气,“气性儿怎么这么大?”他就那么一句,也是为了顾全沉拂砚的面子,不想弄得太过专制、生硬,让她在手下人面前下不来台。

对旁人霍骠可不惯着,转过头就厉声呵斥,“一个个傻愣着干嘛?麻利儿的,快他妈去请闵医生来。”

他没接苏格拉瓦递上来的沉拂砚之前扔地上的咖色外套,叁两下扯开自己大衣的扣子,将沉拂砚裹在里面。

沉拂砚不想对霍骠表现得服帖,无奈手脚都僵硬了,挣扎不动,便挑衅地问他,“霍二爷,您说,我能不能吹风?”

真他妈操了!霍骠不服都不成。

“能!”他额角暴起青筋,“你他妈能上天。”搂着她大步流星往里急赶。

沉拂砚从被霍骠抱起,到带回卧室,放在床上,一路都还算安静。

等霍骠上手解她连衣裙的衣扣,她不愿意了,“你干什么?”死死揪着自己的领襟。

霍骠原本没想干别的,单纯打算给她换上舒服的睡衣裤。现在他想了,抓心挠肝,欲火怒火烧得心口疼,恨不得将这不省心的小祖宗肏个死去活来。

“‘香肌取暖’听过没?哥哥给你捂捂身子。”人体取暖是最快的。霍骠攥住她两只乱动的小手,将针织长裙脱下来。

下一秒,险些没被她一身牛乳般的娇皮细肉闪瞎了眼。

两颗丰满酥乳挤在纯色内衣下,聚拢出深邃白嫩的沟壑,紧实圆翘的桃臀和肉嘟嘟的小阴阜将白底红心的内裤绷得鼓胀,布料陷入雪白的臀肉腿肉,勒出数道刺眼的红痕。

霍骠喉头‘骨碌’一滚。

怎么说呢,软,嫩,肉感,性感,哪哪看上去都颤巍巍的,极其催动男人的性欲,让人不知该怎么摆弄她才好。明明脸生得这么纯,气质也是清冷挂的,身子却骚浪得要命,都还没脱光,霍骠已经血脉贲张,鸡巴硬梆梆差点儿把裤子戳出一个大洞来。

“下流。不用你捂。”沉拂砚摇头拒绝,一边手脚并用,倒退着朝床内侧躲缩,“你又不香。”典故是这么用的吗?糊弄谁呢。

人一动,两弧挤出胸罩的腻乳抖得跟水波一样。

“骚奶子,又大又软,勾死个人。”霍骠眸色一暗,扑过去,脸埋进她双乳间,微喘着笑道,“对,我是臭男人。砚砚香,奶子和小逼最香,让我吃几口,熏熏香气儿。”没解她的胸衣,直接将一只硕乳掏出,猴急地低颈嘬尝粉嫩的乳尖儿。

“啊呀。”她胸部太丰满,胸衣扯紧成布条,将乳根深绞入肉。霍骠吸的力度又重,沉拂砚疼得眼泪都出来了,“好疼……勒……不啊、别这么弄。”抖着手主动去解后背的搭扣。

霍骠暂时松开嘴,帮她脱下内衣,随即再次咬住一粒乳头,同时探手往下用力拽掉她的内裤,几根手指粗鲁地往润汪汪的嫩穴里塞,兴奋得声音微抖,“真他妈嫩。乖女孩让哥哥玩玩儿逼。”

“不要,嗯啊……不、不要……”沉拂砚眼眸都湿了,身子颤得厉害,拼命夹紧双腿,又去推他的脑袋,劈头盖脑,下狠手地推搡,“霍骠,我真的不想做。你能不能放尊重点儿?”

叁番四次被她拒绝,霍骠也是要脸的,撩起眼睑,神情明显淡了些,“沉拂砚,你是不是忘了,你是我的女人?拿乔也要有个限度。”他快一个月没纾解了,还不够尊重她?

“谁拿乔了?”沉拂砚脸憋得通红,蜷缩起一丝不挂的身子,竭力维持最后的尊严,“是,我是偷跑了一回,所以你报复我,不让我出门。那难道我连支配自己身体的权利都没有了?别说我俩还没结婚,就算是合法的夫妻,双方的性爱行为也必须基于你情我愿的基础上,不然就是婚内强奸!”

沉拂砚简直难以置信。霍骠限制她的人身自由,今日更是连累她跟同学发生龃龉,他怎么就能理直气壮地要求她听话顺从,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供他泄欲享受?

霍骠淡看她两眼,倏尔短促地笑了声,“样儿大了你沉拂砚,啊?还强奸呢?”真把她惯得无法无天了。

两指捏起她半张脸,“老子他妈就强奸你了,怎么着吧?不识抬举的东西,有种你可以去警署告我啊。”夹在她腿心的手扒开两瓣密闭的阴唇,指头蛮横地往里捣入,用力抠挖内侧潮润肥嫩的唇肉。

沉拂砚觉得酸疼的同时,无法抵御的酥麻快意如触电般掠起,她呜呜地叫着,花穴颤抖着蠕缩,吐出一线温热的汁水。她的身子太敏感青涩了,根本控制不了生理反应,不由羞耻地阖目,眼角逼出几滴泪液。

霍骠“啧”的一声轻嘲,手上软腻销魂的手感又让他心尖儿发颤。幽邃的目光来回逡巡她脸上、身上,既有愤怫不甘,又是难以自抑,深入骨髓的迷恋渴望。

齿根碾磨着口壁软肉,稍顿了瞬,嘴角龇开一抹狰狞的笑,“话又说回来了,无论你是要告我非法拘禁也好,性侵强奸也罢,首先你得走出这扇大门。”他落嗓很轻,一字一顿,阴戾的喉腔透出一股骇人寒意,“沉拂砚,你信不信,老子他妈从今日开始,拿根铁链子把你像条狗一样锁起来,锁到死,都没有人敢过问一句,包括你那废物点心的亲亲大哥。”

话脱口而出,霍骠立刻就后悔了。小两口吵架不牵涉双方亲人是最基本的原则。都被这祖宗气糊涂了,还有长久以来心底对沉吞墨的嫉妒作祟,他懊恼地揉了揉额角,正要说几句软和的话找补一下,‘啪’,沉拂砚重重一巴掌扇在他脸颊。

她用尽了全身力气,猝不及防之下,霍骠居然被打得偏过头,耳畔嗡嗡作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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