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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拂砚乖女孩给我生个孩

 

&esp;沉拂砚,乖女孩,给我生个孩子吧

霍骠耐着性子,一动不动任凭她发泄,额角和眼尾被胡乱挠出几道血痕,很快肿起肉楞,刮得深的地方,隐隐沁出了几滴血珠。

沉拂砚胸膛起伏,既恼他,又有些过意不去,扁了扁嘴,翻转身往床边爬去。她需要尽快服用事后药。

霍骠可以任由她打骂,但不肯放她离开,攥着一支脚腕将人拖回来。

沉拂砚抬脚就踢,被他掐住颈椎骨摁趴在床上。

霍骠贴去她耳侧,淡声问,“去哪?好好的,又发什么疯,嗯?”

沉拂砚半张脸被压进床褥,眼角滚下连串屈辱的泪,“我发疯?明明是你发神经,明知道我今日不安全,还不戴套……还、还弄里面,你存的什么心?”嗓子发颤,带着很浓的哭腔。

霍骠哑沉一笑,“内射你不爽?骚水儿喷了我一身。”

“你、你混蛋。”沉拂砚气得浑身发抖。

“跟你说笑呢。”霍骠微惊,忙拥着她肩骨,“我对你,能存什么坏心思?”他只是想要她而已。唇轻轻擦蹭她剔透的耳肉,柔声哄劝,“宝贝儿,我这么爱你,你有什么好害怕的?”

“那你给我买紧急避孕药,我要吃药。”沉拂砚吸了吸鼻子,放软语调提出请求。

霍骠顿了瞬,眯起黑眸审视着她,目光黯晦,胸口升起一股燥意,夹杂着怒火与些许失望。尽管她的反应在他意料之中。

低头一口咬住她颈后小块儿剔透皮肉,彷佛是泄愤,勾舌舔在上面,却是暧昧又狎昵。

“呜啊。”沉拂砚高仰颈项,像只被大猫叼起的幼猫,浑身瘫软下来。

霍骠弓下背,半伏在她身上,“宝贝儿,我今年四十了。”

他声线本就醇厚,嗓音刻意往下压,又沉又缓,落在沉拂砚耳内,除了些许落寞,还无端有种情深款款的味道。她眼睫一颤,下意识地安慰了句,“你身体很好,看上去也很年轻,一点儿都不像中年人。”

霍骠笑出声来,“嗯,砚砚不用担心,哥哥连续肏你个叁天叁夜,气儿都不带喘的。”养尊处优的豪门少爷,又坚持每日练武健身,身体和精神都处于极盛的阶段,丝毫不显老态。霍骠不靠青春、容貌吃饭,本身不怎么在乎自己的年龄,他唯一怕的是沉拂砚嫌弃他老。

沉拂砚暗骂自己多管闲事,这人神经比他腿都粗,压根用不着别人安抚同情。

霍骠松开她的颈骨,双臂撑去她肩侧,仍将她禁锢在自己身下,“我的意思是,叁十而立,我早该成婚生子了。你也马上十九岁,身体发育成熟。沉拂砚,乖女孩,给我生个孩子吧。”他垂首亲她的耳发,“过两天,咱俩先去把证扯了。婚礼不比寻常,日子需要与家里长辈商量,仓促不得。”

择日只是一方面。

粤港澳地区大户人家十分注重仪式感。婚礼摆酒是彰显身份,家族财力,和社会地位的有力手段,更是上流社会交际的绝佳方式。婚礼的盛大程度直接决定女方在婆家的地位,甚至比注册领证更为重要。

当地豪门办婚事,从场地选址到宴会排场、场次;从装备行头,包括主婚车队的型号和牌号,新娘的婚纱礼服和搭配首饰,到宾客名单,都极其讲究,每一样都凸显着家族的地位和实力。

霍家是港澳老牌豪门,着名的“老钱”家族。霍骠的义兄霍闳坤是“叁代龙头”,后来成为家族企业这一代的掌门人。他与妻子的联姻是豪门对豪门,强强联合。二人婚礼耗资之巨,排场之奢华盛大,时至今日尚无人能超越,被媒体称为世纪婚礼,过去多年仍让人念念不忘。

观礼当天的宾客就将近两千人,政界、商界、文娱界皆有涉及,基本当年有头有脸的大人物全都到场了,宾客名单可谓声势浩大,再过几十年恐怕都很难复刻。其中包括总督,政务司司长,警务处处长,还有几名过从甚密的英王室成员不远千里受邀参加婚礼。而霍骠的亲大哥patrick&esp;grenville则是以男方家族亲戚的身份出席,给足了他弟面子。patrick&esp;grenville时任港警务处副处长,但他另外一个身份是英国上议院议员,家里还有世袭的伯爵爵位等着他继承。

新娘出嫁的婚车是霍闳坤新购的宾利,换上他特意拍的车牌号1314,连车带号送给妻子,当时一度传为佳话。

讽刺的是,结婚没几年,霍闳坤就收了位年轻貌美的二太太,并与之生下一儿一女,时常被媒体报道俩人一同出席各类名流宴会,可谓宠爱有加。不过话又说回来,车牌是一生一世,也没说是一生一世一双人。港澳富豪多情博爱是普遍现象。后来还有港媒来了个马后炮,说这车牌听上去要生要死的,其实不怎么吉利。

言归正传。

豪门筹办婚事,不止费钱,还极为耗费时间。

霍骠的大嫂叁天婚宴中,除了婚纱和裙褂,还换了叁套高定礼服。她的中式龙凤褂皇是纯手工金线缝制,耗时8个月才打造完成。

沉拂砚出身不如未来大嫂显赫,婚礼排场决不能差了,只可增,不可减,不然刻薄的港媒会处处将二人作比较,借故贬低沉拂砚。霍骠当然不能让心爱的女孩儿受这种委屈。

霍骠琢磨着,等婚礼筹备妥当,沉拂砚怕是把他的第一个孩子都生下来了。

沉拂砚是个不谙世事的小姑娘,娘家只有一个哥哥,出嫁的一概事宜只能自己为她考虑周详。

平心而论,霍骠对沉拂砚实在是处处体贴,无微不至,顶着男友、丈夫的头衔,操的却是爹妈的心。可惜他一番良苦用心,满腔如海的深情,注定是错付了。当事人根本不领情。

沉拂砚觉得自己脑子里那根弦,‘嘎噔’一声,崩断了。

“不,不!我不要!”

“我还没准备好。”

“我、我暂时还不想登记结婚,更不想现在就怀孕生子。”

饶是霍骠早有心理准备,她一句连着一句直白无情的拒绝,仍像一把锋利无比的刀,狠狠地扎进他心底柔软不设防的所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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