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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软绵绵毛茸茸

 

星期二,裘yan在酸苦交融的咖啡香中出了神。

根据约定,他今晚要去炎泉家,煮饭、打扫、收拾、洗衣服……

唉,光想想都烦。

裘yan是一个领土意识很强的人。他讨厌别人进入「属於他的地方」。就算他跟母亲关系很好,他也不会让母亲随便进入他的房间,更别提让旁人翻他的书桌。

出於心理投s,裘yan也很怕闯进别人的领域,生怕会看到什麽不应该看到的、碰到什麽不应该碰的。总觉得,进入某人的房间,跟走进他的内心没差。

所以裘yan对於成为炎泉的「私人助理」,其实非常纠结。明明他跟炎泉一点都不熟,却要打点他生活的大小事务。物理距离影响心理距离,对於两人关系突如其来的改变,裘yan有点无措。

月薪一万、月薪一万……裘yan唯有反覆诵念这四个字,就像念「阿弥陀佛」一样,希望这样可以超渡心里的不安跟後悔。

跟裘yan不同,从小被人服侍大的炎泉对於家里多了一个人忙里忙外很是坦然。在裘yan这只小蜜蜂从六点开始嗡嗡嗡嗡,从客厅忙到厨房,浴室、书房、yan台之间穿梭来回的同时,炎泉若无其事地工作、看书、写功课,丝毫没有在意裘yan的存在。

忙碌过後,裘yan把晚饭的饭餸放到餐桌上,跟炎泉打声招呼便要离去。炎泉没有矫情地要裘yan留下来吃晚饭,裘yan一方面松一口气,一方面对炎泉的老实不客气有点愠恼。还真把自己当仆人啊。说好的包养呢?

这一点炎泉就很冤枉了。他不是没想过要邀请他一起吃,但一来考虑到二人昨天才的量(掩面

因为想着h看到一半不上不下的太奇怪,决定今天三更

法的捣弄下,裘yan只能嘤嘤咛咛,直到炎泉放缓了速度,裘yan才回过神来,望着身上那人,也不知他认不认得人,只听他嘀咕道:「痛……」炎泉俯下身,还未来得及用吻堵住他的唇,他又道:「太大了……很涨……」

立竿见影,炎泉的登时又胀了一圈,激得裘yansheny1n:「啊……不……不要……嗯……」

炎泉太yanx突突直跳,怕被裘yan撩拨得忍隐不住,乾脆速战速决,把裘yan其中一边的小腿扛在肩上,用力ch0uchaa起来,又抚上对方因为前列腺被反覆磨擦而半立着的x器。被前後夹攻着,裘yan很快便泄了今晚的都是h呢?

因为我家好友一直在强调「r0u!r0u!」

所以裘yan只好为文学献身了

裘yan是被从窗外洒进床上的yan光弄醒的。

正当他努力回想自己是不是又在图书馆里睡了一夜时,一身的酸痛唤醒了部分的记忆。

待他眼睛完全睁开,看清楚周遭的环境时,仅有的记忆通通回归。

深蓝se的寝具、胡桃木的衣柜、朝东的落地大窗。

这是炎泉的睡房。

昨天炎泉邀他一同喝酒,他心软答应了,记忆停留在对方问他有否後悔答应帮他打工。

裘yan连自己有没有回答都毫无印象。

然後……呢?

裘yan想要坐起来,却被腰t间的酸痛弄得龇牙咧嘴,掉回床垫上。他原以为浑身不对劲是因为睡姿不良,但……裘yan仔细感受着身t各处的状况:腰部是肌r0u被过度拉扯的酸痛、t0ngbu是被r0u捻碾压後的su麻,t内某处仍带着钝钝的异物感,随着他的动作,不时传来尖锐的刺痛。

好吧……裘yan咬着牙坐起来,掀开身上的薄被,目光扫过身上红的紫的青的痕迹,扶额叹息。

果不然,这一身带点熟悉的酸软闷痛,是纵慾过度。至於纵慾的是他、是炎泉,抑或是二人共谋、狼狈为j……裘yan实在不记得,不过狼狈为j的机会偏高。毕竟最近太多事,他有好一段时间没有打发过自己了??

酒jg上头外加j1ngch0ng上脑??放在一般人身上也不会有什麽好事发生,更何况是裘yan。裘yan太清楚自己醉後是怎样一副德x。

因为肝脏无法代谢酒jg,裘yan是百试百灵的一杯即醉,只喝一点点也足以令乙醇迷上脑袋:多巴胺令他看东西自带滤镜,看到什麽都高兴、什麽看着高兴就一头裁进去;被g扰的神经元令他反应迟钝、思考缓慢,判断力归零;安多酚令他情绪放松、心防尽卸。

以上是从生物学的角度解释裘yan醉酒後的情况。

至於通俗一点的说法,以调酒师学徒乐乔的总结最为jg辟——

傻白甜。

傻瓜的傻、白痴的白、嘴甜的甜。

有问必答、直话直说、乖巧听话、嗲声嗲气。

在酒吧工作很难完全不碰酒。发现裘yan沾酒後会变成傻气好骗的笨蛋後,北极熊的叔叔阿姨哥哥姐姐为他担足了心,生怕他哪天醉後被圈圈叉叉,每次见他0上酒杯都如临大敌,喝不了几口便被关到员工休息室内,以保护之名行调戏之实。直到有一次,店里来了个新人侍应,才发现醉後的裘yan也不是完全没有思考能力。如果是对着他不认识或是讨厌的人,他会板起脸、闭着眼,直接装si屍。要是他看不顺眼的人惹他,就会张口大骂,一来就问候别人祖宗十八代x生活近况,骂够了就继续装si。

这差别待遇令人发指,被北极熊仝人戏称为「友谊认证」。

至於自己昨晚醉後是化身傻白甜还是狂骂三字经??唉,如人饮水,不提也罢。

见到自己的衣服「堆」在床的一角,裘yan伸手探向那团疑似被摺叠过的布料。不排除炎泉其实有尝试把衣物叠好,而不是像破布一般堆在一角,不过??算吧,见他衣柜里所有衣服——那怕是运动服——都是用挂的,他还能要求什麽?

努力无视被单上可疑的痕迹,裘yan把皱巴巴的衣服往身上套,眼角瞄了一下床头柜上的时钟:早上6:42。

按照平时炎泉的习惯,他一定还在家——不对,他大概还没醒来。因为那工作清单上满满的「每天每天」,裘yan有时不得不趁早上的空档过来整理,有次早了一点,炎泉睡眼惺忪地开门,目无表情地瞪着裘yan,撑在门框上的手握紧拳头,看那架势,b起开门放裘yan进去,他更像是想把门砰一声甩到裘yan面上。

那时裘yan无视对方的起床气,神清气爽地说了声「早安」。有云伸手不打笑脸人,炎泉也只好咬牙切齿地回了他一句「早安」。

尽管听到裘yan耳里,b较像是在说「这麽早是赶着去si吗?安你个头!」。

现在裘yan回想起来,炎泉之所以那麽乾脆地把钥匙给他,大概只是不想再被他从被窝揪出来当门僮而已。

明摆着是只猫头鹰的炎泉,这个时间还在家的机率实在很高。他会在哪?书房?客厅?裘yan握上门把,额头抵着冰凉的木门,低眉垂目,深呼x1一口气,不知道该挂上怎样的表情。

酒後乱x不是问题;问题是,对方是他认识的人。

单单只是认识也都算了,对方还是他几乎每天都要见到的人。

之後的日子是之後的事。实际上只要洗个澡,吃个饭,拉开被子,蒙头大睡,一觉醒来,他就可以若无其事地继续过。

但现在呢?

身上还带着激情过後的餍足和一身青紫,t内也大概??裘yan脸上一臊。这样的状态下,他该露出怎样的表情?

喜?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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