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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阳精倾入母后孕育他的地方()

 

不过好在他母后并没有发作,只伏在他颈侧低斥他一句:“休要胡言……”

他年纪还那样轻,x器同身量一般,还并未长满,稚粉se,温顺好看,形状与规模却粗长足以撑到她。这会儿又是被他抱在身前,那物什y烫地杵到她小腹深处,几乎要吻到他曾经在她身t里住了很久的地方。

——她根本就没力气发作。

而所责“胡言”,她自己最清楚不是胡言,果真是一把年纪了他父皇还拉着她在床上疯。许是在武艺上造诣太好,十来年里那男人就没见jg力与t力差过,反随着年纪越长越盛。

“嗯。”

封从便松出一口气来。至于问题的答案么……那问题本身就是个废的。不然呢?若非床笫之间缠得紧要得多,还能有什么计较。

思及此,薛皑再次觉得自己很没用。

先前是后悔没教好他,跟他一起沉沦至此,这会儿,仅仅是在床上,她竟然完全被他压制。她在将满十七岁就生了他……

暗暗地,她收缩x儿,夹了夹他的孽根,想算计他早些出来。

察觉她的小动作,封从声音一时粗乱了些,“母后……我已经很差了,您怎么还……夹我……嘶咬得好紧……”

差?她纳闷儿不已,这熊孩子哪里来的错觉。况且,男人能说自己不行么?她本该纠正他的,哪怕是出于为人母的责任……但是不行,这场x1ngsh1该快些结束,快些将乱子拨正……

她狠心不置回应,他便更深信不疑自己在床事上很差,愈发努力,胯下颠簸又重又快地往上顶撞她,撞的不够快意,便双手掐紧她的腰,一边cha她一边控着她的身子使她主动套弄迎合他的孽根。

难以抑制地,串串尖细的sheny1n声自她喉间溢出。

身子被一介少年人掐着上下动作,x儿也被厮磨地热烫要磨出火来一般,她魂儿都几乎丢没了,双臂搂紧他的后颈,尽量让身形稳些个。

而封从还觉得闷——这具身t包括x器在内还不够用,只顾着闷,浑然不觉他母后早已被他弄得失神良久。

而他x器,本身便不够用,自然也还远远b不上父皇的。不过无妨,他闷,主要是来自身t,这具躯t自发地暗暗叫嚣暗暗蓄势要往够了长,他内心不觉得这件事很要紧。

他本来就不是个多有进取心的人,不跟阿修b的话,许多人称赞他优秀,仅仅是因为他自小受的教导太好,他自己很差。b阿修还要好的地方,譬如武功,除了皇家能享有最好的教导,则全因上天的恩赋。

在床上取悦母后与她一同享这等极乐,他会努力。还做不到很好也无妨,抛开自己进取心不强不论,母后也会照样宠他惯他,何必给自己施加无益的压力。

不过他倒是很羡慕父皇初次占有母后时已经二十五岁,父皇当年必定力能足心,虽说在年岁上b他晚了整整十年吧。

倘若能多活几年,他必定能同母后更尽兴。

思绪飘着,握紧怀中香热玉软的nvt,他又在薛皑x里猛冲了百来下后,总算泄了身。

他自己认为还不够用并且技术也还很差的物什,到这会儿已经把他母后身t深处t0ng地su软sh烂,他的yanjg大半都进了她孕育他的地方。他的子嗣绝对不该跟他从同一个胞g0ng里出来,对这件事他还是清醒的,是他母后一直服用着避子汤,不消顾虑罢了。

“呃啊……”

薛皑也迅速泄了身,大gu热乎乎的蜜水自g0ng口倾出,兜头浇到他那孽根冠部,复往下浸去。

“唔……”

j身则被母后x里数不尽的小小嘴们狠咬一通,刚出过jg疲软几分的r0u物猛地便复苏起来,悄悄地、重新涨y。

封从低低地喘息几声,将“春药”自薛皑耳畔灌下,接着揽紧她,由她的脖颈一点点往下t1an她的身t。他的t1an吻极细,不放过所能及的她每一处肤r0u。她身上每一处都是香的,他索x用唇舌边吃她边为她清掉yut1上的汗ye,享受这场酣畅情事舒爽的余韵。

——

反内卷法地乱踢,如何舒爽如何来。

“呃啊……”

封从总算是出了点声,不过很快咽了下去。他还能忍。

封酽则总算快意一些,一面继续重重踢他,一面骂他:“只知有生、不知有si的小畜生!”

他心里暗暗反驳,岂敢不知有si,要不也就不会毫不反抗陷于完全束手的状态了。

首先是不该反抗。

男人打绿了他的男人,天经地义。

父亲教训儿子,天经地义。

他是个毫无道德感的恶棍没错,但他也是明点事理的。

再就是……反正也打不过。

而就算打得过,在真打过之前,近卫军能马上冲出来使长戟把他戳成筛子。

皇帝和皇帝的儿子,其间的差别,怎么会仅仅是父子这一个层级。况且他只是个还未成年的、也还未办过任何实事手上毫无实权的皇子,而父皇已经皇权在握十数年,功勋无数。

他敢纯粹出于yuwang和冲动的驱使、背着父皇跟母后燕尔了,是很蠢很不知天高地厚,父皇很轻易就能把他弄si。

不过si也没什么所谓,而且他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踢腻了,封酽换了鞭子。不是寻常的鞭子,而是一柄骨鞭,由他亲手打si的猛兽的椎骨制成,棱角尖锐,一鞭下去就将封从身上衣物划破数层。

擦,好疼!

封从气息总算重促起来。他自幼习武,多少有y气功护t,捱踢打许多下也能保住肺腑不受损伤,但若被这骨鞭直接打在肌肤上,必定登时血r0u淋漓。

父皇是真打的把他打到si为止的主意啊……

无妨,在预期之中,况且,他自己活该。

所以封从的极端弱势不是毫无用处——

他父皇的骨鞭属实厉害,很快便划到了他肤r0u上。尖锐的骨刺所过之处,血r0u绽开,殷红迸s,又辣又疼。

他已经重新跪好跪直,鞭子多ch0u打在他背上,有几鞭ch0u过他后颈,割得他后颈也疼得火辣血r0u黏腻。

封酽眸光渐暗,这会儿只后悔一件事:为什么不在这小畜生刚出生的时候就把他摔了。

然而他还没ch0u许多下,薛皑闯了进来,也不管他手中那柄已血淋淋的森白骨鞭正一下下朝地上的少年身上挥着,直接便冲了过去扑在封从身上。

恐误伤到她,封酽不得已将鞭子丢开,多了一件后悔的事——早知道先用鞭子。只趁空又踢了封从小腹两脚。

薛皑正护在封从身侧,见他还不消停,忙红着眼斥他一声:“封酽!”

他这才住了脚,心不甘情不愿暂且双手叉腰立在一旁。

薛皑想00怀里人的脸,封从却像个小猫一样躯t蜷了起来,还“嗷”地痛呼一声,她只触到他的脖颈子,正0到红yanyan的血痕上,忙不忍地缩回手。“传太医!医nv!”

她今日不过晚起片刻,封酽就已经打着管教的名义把阿从打成了这样。

“阿从,从从……”

她0到封从的脸,一片滚烫,不过还算封酽有良心,没打到他的脸——她并没有料到,仅因为封酽不想用手碰他,才只来得及动脚和鞭子。

封酽也是觉着奇了,这小畜生方才不是极其镇定么,怎么他母后一来便陡然脆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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