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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大晚上找我再操操你”(H)

 

吹进来的风都没那么凉爽了,开始变的有点渗人,薛知意站起来想跑,陆彦生已经先她一步把她捁在怀里。

“你,你……你别,别勒我……”

感觉他一用力自己腰就要被他夹断了。

“你结巴什么?”陆彦生低下头,揉着她的脸,咬着她的耳垂。

薛知意紧绷着身子,害怕他下一秒就把自己衣服撕了。

“问你话呢。”

“……我紧张。”

陆彦生“呵”的笑了一声,“紧张什么?”

“别,别用力了,要断了……”

陆彦生又结结实实一口咬在薛知意脖子上,“谁让你把我内裤洗了的?下面不痛了?”

薛知意嘟着嘴哼了一声,不仅把你内裤洗了,还把你衬衣缝了。

陆彦生看着她的小表情,心里的郁结就散了,笑的也分外兴奋,“我明天轮休三天。”

薛知意还没明白他这话是什么意思,“嗯?”

“我可以在家操你三天。”陆彦生补充。

“不,不是……”

陆彦生捏了捏她细小的胳膊,“不是什么鸡巴不是,说话都说不清楚。”

“……你好粗鲁。”

“还有更粗鲁的呢,你想看看吗?”

“……”

亲爱的上帝,并不是很想,阿门……

陆彦生拽着她就要回隔壁,薛知意却死死的扳着门框不肯走。

“细胳膊细腿的,你想跟我硬抗?拽断你胳膊怎么办?”

“呜……你别拽我……”

他每次都拽的自己胳膊生疼,压在自己身上也疼,他那个床睡起来更疼,但是他一点都不在意,就光给下面擦药,现在下面还肿的疼,居然又想拽自己去操。

“不拽你,你自己走。”陆彦生松开她。

薛知意整个缩在门框上,“我不要,疼……”

陆彦生笑的有点嘲笑她的意思,薛知意就低下头,怯怯的跟他说,“你,你不要……不要老是只做,做那种事……”

陆彦生双手插兜,耐心的等她的下文,“那你要我做什么?”

“我们,我们……坐,坐下来聊聊。”

“你觉得聊天就能不挨操了?”

“那我,我给你做晚饭……”

“我说过了,我不吃晚饭。”

陆彦生耐心耗尽,去掰她紧紧叩着门框的手指头,细致小巧的手指跟葱似的,他一用力感觉就要断了。

“嗯啊……”薛知意被他硬扯的疼,喊的声音都小小的。

“别叫这么骚,我已经硬了。”

薛知意躲开陆彦生凑上来要亲她的动作,“彦生哥,就、就一晚上,让我休息一晚上……我身上疼……”

陆彦生呼吸的声音很重,舌头抵着后槽牙,憋了半天憋出一句,“你哪里疼?”

哪里疼?他应该问哪里不疼。

薛知意不答话,陆彦生做出妥协,“去我床上,我抱着你睡。”

“我想睡自己的床……”

陆彦生顿了顿,“我就抱着你,我不动。”

“你的床太硬了,硌,硌人。”

“……”陆彦生哭笑不得,“你嫌老子床硬?”

她不知道有多少女人求着想上他的床,陆彦生可以理解,睡他床还嫌他床硬?

两个人在门框前挣扎了好一会,直到楼下传来脚步声,声控灯也一层一层的亮起。

楼道里传来交谈声,是那对老夫妻。

薛知意吓着了,要是让他们看见自己和这个大流氓在这纠缠,等会舅舅知道了她怎么办……陆彦生不想活了她还想活呢。

陆彦生似乎看出她的想法,两下把人拉回房间,“咚”一声关好门。

两位老人步伐慢,缓缓的走到五楼的时候,看了一眼陆彦生的房门,老公公对老婆婆说,“小赵前两天跟我说,这里好像住了个退役下来的运动员。”

“哦?”老婆婆好奇的接话,“哪种运动啊?”

“小赵也不太讲得撑透,说是这个男娃脾气犟得很,裁判判分不规整就把人裁判打了一顿……上头处罚他他还不乐意,自己主动申请的退役哟。”

“现在年轻人嗯,火气重很。”

两人交谈的声音远去了,薛知意抬起头看了一眼在沙发上的陆彦生。

好几年前微博上有条热搜,国外的大比赛,因为裁判吹黑哨,中国的很多运动员都被恶意判罚,和金牌失之交臂。

然后有个运动员趁休息的时候去把那个收黑钱的裁判打了一顿,当时闹的很大,即便薛知意这样不爱上网的人都知道。

可是毕竟裁判是东道主的人,被打伤了之后国家队又是禁赛又是罚款,之后那个运动员就被调离了,再也没出现过。

陆彦生知道她在看自己,端着她喝水的水杯灌了一大口水,点了只烟咬在牙尖上。

“你真打人家了?”薛知意八卦的心被勾起来了,好奇的搬了把椅子坐在他对面。

陆彦生抽了口烟,眉头紧锁,“他吹黑哨,我为什么不能打?”

薛知意惊奇的看着陆彦生,突然觉得他和自己认识的不太一样了,“你也太直接了吧。”

“直接?”陆彦生吐出来的烟在他身边缭绕着,“那蠢货害得老子队友丢了金牌,我队友马上退役了,拿不到最后这个金牌,现在网上还有人骂他,我打错了?”

陆彦生的眼神透出一阵阴森森的杀意,薛知意被他盯的打了个冷颤。

“那,那你怎么会……退,退役了……”

陆彦生狠狠的吸了口烟,呛人的烟雾在肺里过了一遍他才觉得会好受些。

“队里不给比赛打,让我接商务活动,我拒签了,教练让我自己申请退役。”

“商务活动怎么了吗?”

“我有个前辈,拿命给国家队打了十几年,最后一场因为腰伤打输了,队里也把他雪藏了,让他去接广告,去上综艺,还不准他和队友联系,现在网上大片有人骂他不配做个为国争光的运动员。”

陆彦生一字一句的给薛大小姐描述着,想起一些过去的岁月,烟抽的也不够过瘾。

他看了一眼瞳孔地震的薛知意,“你真以为外面的社会都像你一样,安逸的衣食无忧,都被父母呵护的很好吗?”

“那你,你既然是运动员,为什么会来这里住呢?没有更好的选择吗?”薛知意并不明白陆彦生刚才那句话的深意。

陆彦生垂下眼皮,“我父母都是贵州人。”

“哦……这个我知道,落叶归根嘛。”

“你对我以前的事情很好奇?”陆彦生把烟头扔在地上踩灭。

薛知意愣了一下,挠了挠脖子,“我对你还什么都不知道呢……”

陆彦生单手撑着下巴,仔细的想了想,他好像也不怎么了解薛知意的过去,“那你给我讲讲你的事?”

“嗯?”薛知意长这么大从来没发什么奇怪的事情,“没有。”

“从来没谈过恋爱?”陆彦生还是挺好奇,这么漂亮个人怎么可能没人惦记。

薛知意难为情的咬了咬下唇,“嗯……有一个,被我妈骂跑了。”

“你妈妈是个什么样的人?为什么每次提起来你都这么害怕。”

薛知意否认,“不害怕,只是老妈脾气不好,我怕惹她不开心她骂我。”

“你妈经常骂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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