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需要观摩高深的奥义级技能？”
高松若有所思地看了陈文一眼，然后道：“你跟我来，我先看看你如何观摩。”
说着，就化作一道蓝光向外飞去。
陈文紧随其后，笑道：“高伯，恭喜你晋级为武道宗师。”
高松回道：“多亏了你的天长地久不老长春功。”
他对水系法则领悟颇深，但肉身早就开始走下坡路。
要是没有长春功，他就算得到宗师级武学，也能以重塑灵体，晋级为武道宗师。
闲谈不过两句，两人落到了昆明湖上。
站在湖面之上，高松看向陈文道：“准备好了么？”
“准备好了！”
说话间，他双目之中已经绽放金光，瞳仁先是紧缩，而后弹出了一圈圈的银色波纹。
刹那间，天地在他眼中已经变了模样。
“果然！”
高松见此，露出了不出所料的表情。
“仔细看着！”
高松的话音才落，湖面就沸腾了起来。
下一刻，陈文就见一条蛟龙绕着高松游弋，而后离开水面腾空而起。
蛟龙最初不过手臂粗细，但离水之后却逐渐膨胀，眨眼间就化作了百米长的蛟龙，盘旋在了高松上空。
陈文眼中银色波纹震动，闪过了一丝讶然。
百川归海！
高松施展的技能他认识，但他又不认识。
在他的手中，百川归海是将天地间的水属性灵气汇聚到自身。
而在高松手中，他需要哪里是海，哪里就是海洋！
在天眼的视界中，化形成蛟龙的水属性灵气直接变得透明，其中好似骨骼一般的法则灵纹清晰地出现在了陈文严重。
他快速地掠过一个个熟悉的法则灵纹，将目光凝聚到了那些从未见过的法则灵纹之上。
而后，他一边观察，一边在神海勾勒。
一道，两道，三道……
陈文从没有如此快速地镌刻法则灵纹，也从未如此快速地消耗精神力。
才在神海中镌刻了七道崭新的法则灵纹，陈文就感觉双目传来针扎一般的刺痛，脑袋也因精神力枯竭而感觉到了晕眩。
无奈之下，他也只能快速关掉了天眼。
天眼是强，但他太弱。
以他如今的精神力，根本无法正常使用天眼。
美梦象
京都，昆明湖上。
高松见陈文捂住自己脑袋，当即解除了百川归海，飞到了陈文身旁。
“你怎么了？”
陈文摆手道：“没事，就是精神力消耗太大。”
说话间，他伸手往虚空一抓，取出几颗恢复精神力的灵果，囫囵吞枣地咽了下去。
这些灵果入口即化，很快就被炼化成精神力，如同泉水一般流淌进陈文那干涸的神海，缓解了他的头疼。
“呼——”
长吐了口气，陈文揉了揉眉心道：“没事了！”
“没事就好！”
高松也松了口气，然后问道：“效果怎么样？”
陈文闻言，当即默念系统，看了下自己的属性栏。
【领悟法则：五行七（91％）……】
看着五行法则领悟后面的百分比没有任何变化，陈文想了下就心道：“细分！”
他的念头刚一升起，领悟法则栏就发生了变化。
【领悟法则：金七（91％）、木七（93％）、水七（94％）、火七（97％）、土七（96％）……】
看着更加细化的五行法则，陈文无奈地摇了摇头。
之前他并没有看五行法则单独的领悟进度，以至于并不清楚此次使用天眼让自己的水系法则领悟提升了多少。
“要是使用天眼前记录单系五行法则的领悟就好了……”
心中念头刚一升起，陈文就发现自己眼前的属性面板再次发生了变化。
领悟法则栏下，竟然新多出了一栏。
【领悟法则（未使用天眼前）：金七（91％）、木七（93％）、水七（92％）、火七（97％）、土七（96％）……】
“牛掰！”
陈文不得不对天眼的能力刮目相看。
天眼的见自己，不仅是扫描当前自己的状态，还能记载曾经的状态。
有了之前数据的对比，陈文瞬间就知道自己进步了多少。
他对高松道：“大概进步了百分之二。”
“百分之二？”
高松愣住了，惊讶道：“这数据你怎么得来的？”
法则领悟是一个十分难量化的问题，有的生灵领悟十道法则灵纹就提升了一重天，而有的生灵领悟百多道法则灵纹依旧难以晋级。
在没有晋级之前，无论是御兽师，亦或是宠兽，都很难知道自己到底离下一个境界差多远。
陈文自然不能说是靠系统，只是道：“2％是我自己感觉的，这次只领悟了七道水系法则灵纹。”
“七道？！就看这么一眼？！你不是开玩笑吧？！”
高松当即惊叹三连。
由不得他惊叹，法则要是如此好领悟，全球如今也不会才只有两百多位传奇级御兽师。
“七道法则而已，很多么？”
陈文不以为意，甚至还有些失望。
此次使用天眼的见天地能力，他将自己对水系法则的领悟提升了2％。